“报新农合要扣30%的报账款,5%的保证金”问题——不存在;县政府报告发布后,有人匿名联系了媒体,称涉事村医已被当地政府逐一谈话,并指出当地政府发布的一些情况和事实严重不符。例如,通报说2018年国家基本公共卫生服务项目补助资金已拨付人均约15元。但爆料人强调,2018年实际人均不到10元,2019年公共卫生经费“更是一分钱也没发”。此事在央视《中国之声》介入后,该县县委一工作人员承认——“拖欠的2018年和2019年前6个月的基本公共卫生经费,已经(在7月底前)补发到位”——至于为什么拖欠,对方回答“这个我不知道,不清楚”。此类事件在村医群体中,被称为“网底将破”,极大打击了村医团队的工作信心和动力。
“基本药物到乡村后,价格成倍加价”问题——不存在;
“公共卫生服务工作层层加码,村医不堪重负”问题——不存在;
“诊疗费,基药补助,村卫生室补贴都没落实”——不存在。
“乡镇医生水平或许不如大城市,但用药也是在进修和多年经验中严格学来的。病人来看病,我根据病情,按照进修时内科书上的推荐用药加了一剂,也确实解决了病人的问题。但医保检查时说该药品说明书上没写用于治疗该病,一下罚了我5倍的钱。那这样,以后病人自己看说明书买药算了,还要执业医师干嘛?”部分村民的不理解,也让村医倍感委屈。2021年4月,镇雄县一位村民将村医告至县委书记处,医保局遂责令村卫生室限期整改并处罚款。起因是村医给患者更换了药品后(感冒清热颗粒更换为清开灵胶囊),误传了原先开具的处方,致使该村民实际支付费用与处方费用相差2.93元。
“乡村医生一年从事医疗服务的时间是217天,搞预防保健是98天,务农的时间只有45天。这意味着,假设刨掉节假日,他们实际上已经是乡村里的全职医生。”例如,上面提到的公共卫生均等化服务逐步建立了全国居民健康档案,并实施规范管理,最终目的是使老百姓多预防、早治疗。这项服务几乎由社区医院和乡村卫生院/室完成,且乡村医生承担了工作总量的一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