嫂子状告两个兄弟无礼,知县脱下她鞋子

未知 2022-05-21 18:28

嫂子状告两个兄弟无礼,知县脱下她鞋子
 

明朝弘治年间,怀庆府河内县有兄弟三人,老大叫刘成龙,老二叫刘成虎,老三唤做刘成杰。三兄弟年少丧母,从小被父亲含辛茹苦地拉扯大,不幸的是去年刘父也因积劳成疾,撒手人寰。三兄弟当中,只要老大刘成龙成了亲,娶妻钱秀凝。

刘父生前最大的心愿,便是希望三兄弟都能够成家立业。他临终前一再叮咛刘成龙,无论怎样也要给两个兄弟说一门婚事。话是这样说,娶媳妇儿可不是两张嘴皮子一碰那样简略,说到底需要的是钱。

为了完结父亲的遗愿,刘成龙不断的干活,除了种地之外,他没日没夜的干工匠活,不是给这家盖房,便是给那家修路,两年下来倒也攒下不少银两。可惜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有一次刘成龙干完活趁夜回家,偏巧遭遇洪水迸发,不幸溺水身亡。

刘成龙一死,家里的重担都落到嫂子钱秀凝的身上。老二刘成虎今年二十出面,在一家杂货铺当伙计,尽管人不是太聪明,但和他大哥相同忠厚老实。老三刘成杰十八岁年纪,聪明机伶、心思活泛,很早就被大哥送到书院读书。

大哥在时,嫂子是亲嫂子,大哥若不在,嫂子会实心实意地照料两个兄弟吗?说到底他们究竟没有血缘关系。刘成龙生前攒了不少银子,这时候让她通通拿出来给两个兄弟娶媳妇儿,实在是不舍。

关键她一个妇道人家,且无子无女,若是没了这笔积储,两个兄弟娶了妻分了家,今后她又能依靠谁呢?到了月底,三人在一起吃饭,钱秀凝犹疑了半晌,对刘成杰说:“三弟啊,现在你大哥现已不在了,我一个女子手无缚鸡之力,挣不得钱,实在供不起你读书,不如这书就先不读了吧。”

 

刘成杰一怔,笑着说道:“不读也罢,反正整日在书院憋得愁闷,不如去找当个伙计,学门手艺!省下这笔钱就给二哥娶媳妇儿用吧。”

刘成虎听了有些不高兴,他放下碗筷说道:“大嫂,话可不能这样说!老三自幼聪明,天然生成是块读书的料,若将来考上了功名,那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。爹和大哥泉下有知,也决然不会容许,你假如不供他,我来供!”

钱秀凝撇了撇嘴,道:“不是大嫂不想供,仅仅你大哥没留下多少钱,这既要给你们娶媳妇儿,又要供老三读书,实在是不够啊。”

刘成虎道:“大嫂,我尽管老实,但也没有那么傻!爹逝世时将家产交给了大哥,大哥积累的银两也在你手中,除了吃喝,供三弟读书没有多大压力。我自己的婚事我自己想办法,不花大嫂的钱,这总行了吧?”

 

钱秀凝被刘成虎说得哑口无言,冷哼一声便脱离了。她前脚走出屋子,却见刘成杰摇了摇头,叹道:“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啊......”刘成虎不解地问道:“咱娘早死了,你提娘做什么?”遽然他好像明白了什么,说道:“你是说大嫂她......想嫁人?大哥头周年还没过呢!”

刘成杰笑道:“至少是有这个想法了!不过话说回来,大嫂要真想嫁人也无可厚非,咱们也拦不住,究竟她才二十五岁。”话说三人无事,一晃过了三个月,说话间到了炎炎夏日。

这天晚上,气候十分闷热,钱秀凝在自己的屋子里冲凉,她遽然高声喊了一声:“老二,水太少,你给我提一桶水过来!”刘成虎打了一桶水,走到门前却停住了脚步,道:“我放在外面了,大嫂你自己提进去吧。”

钱秀凝又道:“没事,我穿戴衣服呢,你进来吧!”刘成虎犹疑了片刻,只好提着水桶进去了。可是刚刚进了屋,遽然脚下一滑,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栽,他下意识去扶钱秀凝,正好将她的衣衫给扯了下来。

 

钱秀凝大喊一声,喝道:“你往哪看呢!怎能对我如此无礼?”刘成杰听到喊声,急速跑了过来,看到眼前的一幕,不由也愣住了。钱秀凝面红耳赤,恼羞成怒,骂道:“你们这两个畜生竟然瞪着眼看......我不活了......”

其实刘成虎和刘成杰并非故意看她,而是工作发生得太遽然,他们仅仅在发呆而已,钱秀凝张嘴骂时,两兄弟早现已回身脱离了,而且在屋外不断的求饶道歉。直到钱秀凝中止了哭声和骂声,他们才惭愧地回到各自的房间。

第二日一早,正在熟睡的刘成虎和刘成杰,遽然被两个衙役叫醒,说大嫂钱秀凝状告他们对其无礼,欲行不轨之举。刘成虎怒目圆睁,反击道:“你们拿人得有依据,拿不出依据咱们便不去!”

刘成杰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走吧二哥,不去的话,可要错失一场好戏啊!”刘成虎还要再说,却被刘成杰一把拉了出去。到了大堂之上,知县唐安将惊堂木狠狠一拍,道:“刘成虎,刘成杰!你们大嫂钱秀凝揭发你们行为肮脏,企图对她行不伦之举,可知罪吗?”

 

刘成虎心直口快,急速将昨天晚上的工作说了一遍,而且一再解说,乃至赌咒发誓,此事确实是一场误解。唐安听罢,一脸茫然,不耐烦地说道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钱秀凝状告你们两兄弟偷了她的亵衣(类似肚兜之类的贴身衣物),并且私藏了起来。”

刘成虎听得不知所云,良久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我......没有啊!怎样可能偷......偷那种东西啊!草民尽管识字不多,可是也懂得礼义廉耻,决然不会做那等腌臢之事!”唐安又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这便让衙役去你家里搜寻,若搜不出来自会放你离去!若搜了出来,必定严惩不贷。”

刘成虎被气得两眼放火,喘着粗气道:“没有偷便是没有偷,凭什么搜咱们屋子!”刘成杰拍了拍他,说道:“二哥别生气,让他们去搜,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搜出什么东西来!”说完,他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的钱秀凝,只见她面沉如水,却有一股得意之色呼之欲出。

 
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,衙役匆匆来报:“禀告大人,在刘成虎和刘成杰的房间里并未发现钱氏的衣物。”话音刚落,钱秀凝忽然抬起头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唐安点了允许,道:“既然如此,就放你们两兄弟离去吧!”

就在这时,忽听刘成杰说道:“大人,小民状告大嫂钱秀凝对我兄弟二人栽赃栽赃,意图损坏咱们的名声!还请大人明察。”唐安疑惑道:“哦?你可有依据吗?”刘成杰指了指钱秀凝的鞋子,道:“依据就在她的鞋子里!”

唐安也觉得古怪,这么热的天,钱秀凝为何会穿一双靴子呢,莫非里面真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?他对钱秀凝说道:“钱氏,快快脱下靴子让本县一观!”钱秀凝只好将靴子脱下交给了衙役,不一会儿,衙役从靴子里发现了两件亵衣。

 

钱秀凝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,心中思忖道:“怎样会在我的靴子里,莫非是成杰......”想到这儿,她狠狠地瞪向刘成杰。却听刘成杰道:“她的亵衣根本就没有丢掉,而是自己藏到了鞋子里,诬告咱们兄弟二人做了不轨之事!”

钱秀凝慌忙解说道:“胡说八道,你有什么依据证明这两件亵衣一定是我的?”刘成杰道:“由于它们和你身上穿戴得一模相同,都是在城东李大嫂的成衣铺里买的,若不信的话,可以找李大嫂来指证辨认!”

唐安看着钱秀凝道:“钱氏,你以为怎样呢?”钱秀凝支支吾吾,还在思考着怎样狡赖,只听刘成杰凑到身边,悄声道:“大嫂,你若就此打住,此事也就算了。如若还想再辩,我便将你和李少荣的工作全都抖露出来!”

 

钱秀凝忽然一凛,如泄了气的气球相同瘫坐到了地上,片刻之后,轻声说道:“是奴家不下心将衣物弄丢了,奴家以为是他们两兄弟偷的,心急之下才揭发他们,还请大人赎罪!”

唐安冷笑一声,怒道:“你一句不小心,就想搪塞过去吗?别以为本官这么好欺骗,身为人妇,为了一些家庭对立,竟然栽赃栽赃兄弟,你这个嫂子真该杀!不过念在你迷途知返,便不与追查了,回去之后好好思过!”

回去的路上,刘成虎满心疑惑地问刘成杰:“你怎样知道大嫂要栽赃咱们?你又怎样知道她的亵衣藏在靴子里呢?”刘成杰笑了笑,将来龙去脉讲了一遍。本来自打那日钱秀凝想让刘成杰停学,刘成杰便怀疑她有了脱离刘家的心思。

那些时日,刘成杰一直留意钱秀凝的动向,公然发现和她的表哥李少荣在庙里私会。有一次刘成杰跟踪钱秀凝到了庙里,在柴房外面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,李少荣撺掇钱秀凝带着刘家的家产脱离,嫁他为妻。

 

可惜刘成龙刚死不久,就算钱秀凝有心再嫁,无论怎样也得比及三年之后,不然她在道德方面立不住。然而李少荣实在的意图是为了钱秀凝手里的钱,他担心日后落到刘成虎兄弟手里,于是就想到了栽赃嫁祸的计策。

试想,钱秀凝整日与两个肮脏下贱的男人日子在一起,迟早都会出事。在这样的情况下,她改嫁别人,也就说得过去了,说白了便是又当又立的行为。那一日,钱秀凝趁两兄弟不在家,将两件亵衣分别藏在了他们的床下。

岂不知刘成杰早就知道了钱秀凝的计划,当天夜里刘成杰悄然找到亵衣,趁钱秀凝起夜之时,将它们垫在钱秀凝的一双靴子里,而后将她的其他鞋子全都藏了起来。

第二天钱秀凝起床时,遽然发现自己的鞋子全都不见了,只剩下一双靴子,她担心鞋子会惊醒刘成杰兄弟,只好穿戴靴子早早的跑去县衙告状,仅仅她做梦都没有想到会被刘成杰给估计了。三年之后,钱秀凝不听刘成杰的劝告,毅然决然地改嫁给了表哥李少荣。

 

李少荣本便是个贪心金钱的人,他见钱秀凝带来的钱不多,天然不会好脸相待。李少荣每次醉酒之后对她又打又骂,钱秀凝无法忍受优待,在一个深夜投河自尽。刘成杰不久之后高中进士,衣锦还乡时听说大嫂被李少荣逼得自杀,他收集到李少荣很多不法的依据,终将其正法,给钱秀凝报了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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